此为翻译作品。原文网址:
http://www.iyam-fic.com/ratales/departure.html
OH,Departure I - Imajiru
Departure I
by Imajiru
Author's Notes: For the purposes of this story, certain events in Terma have been deliberately and willfully ignored.
Many, many thanks to Laurie CF, for beta-reading above and beyond the call of duty!
Content Notice: Some disturbing imagery.
Disclaimer: Guess what? They're not mine. Nor am I making any sort of profit from this. Sue me, and I'll sic my cat on you. I MEAN it!
Archive: Sure, just keep my name on it and tell me where.
Critique: Yes.
Rating: NC-17 M/K slash
Category: SRA
Spoilers: Minor and oblique, if at all.
Distribution: Anywhere; just keep my name & let me know.
Keywords: Mulder/Krycek slash.
Summary: A departure from the norm. For everyone involved.
1。
我在疼痛中醒来。
复苏的知觉沿着疼痛的手臂游走,沿着坚硬的地板,沿着那些伤痕,我记起来了......公寓里的黑影,迅捷而凶猛的击打,倒地,倒地的同时向上看见他的脸......
靠,见鬼。
恶梦,之后还是恶梦,有些梦事后能让你笑出声来,比如在凝胶状的海里无助地挣扎,被金鱼咬掉了脚趾;而有一些梦,即使在梦醒之后还能把你吓得屁滚尿流……
现在,在我醒来之后却掉进这样的恶梦里,从无底的睡眠中浮上来,来到现实的恶梦里。
很冷。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双手被紧紧地铐在背后,冰冷的金属死死咬进肉里。我躺在地板上,寒意直透骨髓。我瑟瑟发抖,无法抑制,仿佛有件寒冷的外套包裹住了每一寸赤裸的肌肤......
我抬起头来看见他,看见他眼中的寒冰。
他当然不冷。他穿着全套的衣服,而我则不是。他穿着整齐,完全控制住了局面,也控制了我。
杂种。如果Scully当初让我杀掉他的话......
Scully,她会来找我,不是吗?虽然我是在休假中,但是我总会给她打电话,一直保持联系。一但联系中断,她就会发现事情不对头。
她会发现吗?
会吗?
他站在那里,只是站着,一言不发,一动不动,留出足够的时间让我的大脑澄清状况。我赤裸着,被捆绑着,冻得全身僵硬而且全然无助。而他站在那里,看上去一切正常,就像街上随处可见的某个人,全然不像一个无情的杀手:网球鞋,运动衫,蓝色牛仔裤,普普通通,除了腰带上傲慢地别着一把枪。更加狂妄的是他甚至无需用那玩意儿指着我,他对我完全可以为所欲为。
天杀的!
“Mulder,”他终于开口,拖着长音叫我的名字;我的双手在背后徒劳地握紧,想像着握住他的喉咙死死扼住他,把他那傲慢的优越感连同他的呼吸一起扼杀掉。
可是我做不到。而且他知道得很清楚:知道我厌恶他,知道我对一切无能为力做任何事,只能躺在这里轻视他。他对此欣喜若狂??我看到了,就在他眼中。
而且我还看到其他的一些东西??一些我很早就在怀疑的东西,一些足以让鄙视他的东西,一些??考虑到我目前身处的不利局面,足以吓得我魂飞魄散的东西。
我能看见是因为他想要我看见。他知道我看见后会更加害怕。这有助于他更彻底地掌控局面。
“真他妈刺激,看某人在打算什么,躺下来一起爽吧。”我说道??平稳的语调和大胆的言辞掩盖不了一个事实,我被吓坏了。
Krycek笑了,那甚至不是一个轻蔑的笑,反而觉得有很趣。我的反击令他得意万分。
这使我更加惊慌。
“当然,”他最后说了,“为什么不?”他在接受我的邀请,他竟然*接受*了,这剥去了我的最后一线希望,我真希望他不是这样打算的,我真希望我弄错了......
我转过头去,因为我终于被,彻底地,吓坏了,我不愿意让他看到这一点。不想让他知道他已经赢了第一局。
即使他已经知道。
他逼近过来,地板随着脚步吱呀作响。很小的声音。细微的声音。几乎听不见的声音。毫无意义的声音;然而每一声都像在烧灼我的大脑,烤焦我的意识,使我的恐惧上升到一个狂热的高度。他在靠近,继续靠近,然后向我伸出手......
不。我不要想这些。我不愿想这些。不。
我感觉他的指尖扫过我的肩膀,我在他的触碰下无意识地瑟缩着。可是我逃不掉,手指紧随着追了上来,抚摸着,滑过我的皮肤,充满爱意的抚摸,像情人一样......
不,哦,天,不,我不要想这些。
我闭上眼睛,可是我关不掉那些感觉,他的手在我身上滑动,从胸部滑到乳头,慢慢地划圈......我恨他,我轻视他,尽我所能地厌恶他,可是我有多久没释放过了?太久了??这些触碰点燃了我内在的反应。
我不能再继续闭着眼睛,如果藏在自己的颅骨之内,我会很容易忘掉这里正在发生什么事。我需要看着他,需要看见他,那样我才能恨他,恨他正在对我做的事......但是他在我的身后,我看不见。我只能感觉到他的手,感觉到缓慢的爱抚,我终于事与愿违地兴奋起来。
“Krycek,你这鼠辈,杂种,”我咬牙切齿地大骂,我需要提醒自己......他没有回答,不准备给我想要的东西。我需要听到他的声音,需要找到愤怒的目标,需要某种东西来抵挡在体内漫延的兴奋感。
该死的!天杀的!
手继续往下,往下,抚过腹部,抚过腹股沟......我硬起来了,这已经够糟的,如果让他知道我兴奋成这样我宁可去死。指尖在龟头上轻轻擦着,像一片羽毛,而我想要更多,我*需要*更多,只是不是从他那儿,不是从他那儿......
我恨他。我恨他。可是我的身体不知道,或者不在乎;我感到我在挺起髋部迎上去,向着他的手无声地乞求触摸。
一声呼吸般的轻笑??但已足以使我振作起来,集中精神去恨他??我设法迫使自己扭动着逃开。
这点抵抗使得他笑出声来。“啊,Mulder,”他以一种近乎宠溺的声音说,“你总是这么好斗。”
接着他伸手握住我的阴茎,握得并不太紧,但是足以使一波波快感在我体内奔驰穿越。
哦,天,我恨他,我恨他。
感觉太棒了,他的手在我坚挺的阴茎上上下套弄,感觉好得让我恨不得杀了他,恨不得杀了我自己,好到让我想去死。
他的手滑走了,我听见自己的呜咽了一声,我的髋部在向前挺,想找回那些消失的摩擦??我恨自己。
这一次没有嘲笑;他正为了自己的下一步行动,忙着调整我的姿势??从这种姿势很容易判断出接下来他要做什么;我试图反抗,可是我几乎做不了什么。双手被紧紧地铐在背后,开始发麻,双脚被锁在一起,我的那玩意儿在肿胀发痛,痛到我无法忽视它。不管我多有想。
是的,我真的想忽视那种痛。
我的脸被压在坚硬的地板上,承受着身体向前压的重量。他正在分开我的臀瓣,......不,求你,不要这样。任何事,除了这个。恐怖又升了起来,使我窒息;我愿意求他,如果那有用的话??可是不,我不会用乞求来满足他。我不会。
渐渐地,我注意到恐惧使我萎缩了,消退了,完全软化掉了。这一点还算不错。
一些又冷又湿的,粘乎乎的东西涂进了我的臀瓣之间,那种触感使我的全身像一只握紧的拳头般缩成一团,这种反应绝对不是我想要的??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
我曾被用枪顶着脑袋,我眼看着妹妹被绑架,还有好几次我差点失去了Scully......但是我从没像现在这样怕得要死。
这时,他的声音响起来。“放松,Mulder,放松点就不会太疼。”声音里充满温柔和抚慰,而且见鬼,非常具有诱惑,听起来好像他真的不愿意弄疼我似的。
“去操你自己,”我大叫起来,这给了我一丝小小的满足感,我仍在抵抗。即使我的脸被压在地板上,我的光屁股翘到天上;我需要坚守住每一丝对他的厌憎,帮助自己渡过这一切。
稍后我意识到自己给了他一个很好的报复的借口??可是他只是笑了笑,这个杂种。他在发笑,只因为我恨他。
我感觉他的手指探进紧缩的肌肉,用力伸进我的体内。疼,天,真他妈疼。只是一根手指,就已经疼得要死;如果换成......不,我决不要想那些。
但是我又不能不想。
更坏的是,不知什么原因,他似乎在努力做得温柔一些。慢慢地打开我,而不是随着性子乱来一气。他似乎*并不*想伤到我,或者还有别的什么原因......
也许他真不想伤到我,这样他还可以做第二次、第三次......
不,我不要想那些,不要。
手指滑了进去,在内部涂抹润滑剂;我能感觉指关节经过收缩的粘膜,我不由自主地箝紧,这使得疼痛猛地加剧??让抵抗见鬼去吧;如果我能强迫自己放松,我会的,只要可以不那么痛。但是我不能,我无法做到。
我能感觉到手指在体内的移动,弯曲,触摸着从来没人碰过的那部分,甚至连医生也没有碰过的地方;见鬼,我用各种各样的诡计逃过那些特殊检查,只因为这种事我连*想*都不愿意想,而现在,它居然发生了,他*正在*对我做这个......
他的手指移动着,触摸到某个东西。一道白色的电火花令我全身一震,把疼痛、愤怒,还有一切的一切,全都遮盖起来。
他轻轻笑了起来。“好像开始有感觉了。”我听着他的声音,非常遥远。
我又硬了,硬得像石头一样,痛得厉害。我的阴茎压在小腹上,盲目地寻找摩擦,寻找触碰,任何触碰,哪怕是*他的*触碰,必须有什么来缓解这令人绝望的*需要*......
Krycek把手伸进我的两腿之间,握住玩意儿抚摸起来。
哦,天,我恨他。我的每根神经纤维都在恨他。
但是我的身体显然另有一套议程安排,在那里仇恨不管用,疼痛也不管用,除了释放掉阴囊里的灼热和胀痛之外什么都不管用。
世界被缩小成一个狭小的焦点:他的手指在我的肛门里,按摩着我的前列腺,他的另一只手在用同样的节奏摩擦着我的那玩意儿。强烈的欲望越升越高,火花被煽动起来,变成了狂暴的地狱般的烈火。我就快了,该死就快了。
突然间,肌肉紧崩着收缩起来,身体绷紧的同时阴囊猛地充满了,高潮在迫近,我就在临界边缘,向着顶点爆发的那一刻冲刺......
可是手指转动着抽出了肛门,握在阴茎上的手也离开了,我被晾在一边,空荡荡的失落感占据全身。
触感的突然丧失简直难以忍受。我听见自己呻吟起来,我不在乎。我绝望地扭动屁股,想要找回一点摩擦,一点热度,只需要很小的一点接触就能把我带回峰顶,然后越过边界......
一块又冷又湿的什么东西??我猜那是条毛巾??裹在我尚在悸动不止的生殖器上,把近在咫尺的高潮推到得远远的,我的坚挺缩小了,缩回它先前的样子。
我用力咬着舌头,因为有那么一瞬,我几乎就要乞求他赐给我高潮。只是那么一瞬:但是那超出了我的羞耻限度。
我又感觉到他的手,帮助我侧身躺回地板上,如果不是正好压在痛到半麻木的手臂上,如果不是因为他拒绝给我高潮而使我颤抖不止,那应该是一种舒服的姿势。我感觉到一件厚实温暖的东西覆盖了我,我惊讶地发现他正在给我盖毛毯,而且小心地把四周掖好。
他走进我的视线,跪在前面;他的手无限温柔地抚摸我的头发,等着我开口说话。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Krycek?”我的声音嘶哑而焦躁,我不想这样,可是这完全超出我的控制??我听起来就要哭了。事实确实是这样。可我不想让他知道。
他笑了,笑容温暖而亲切。“总有一天,”他说,“你会再叫我Alex。”笑意又扩大了一点,用手指把沾在我脸上的一缕汗湿的头发掠开。“你会叫我 Alex,”他接着说,声音又温柔又甜腻,“而且你会求我跟你做爱。”他调整着毛毯,盖好我的肩膀。“到那个时候......我们再谈。”
然后他站起来走开了,把我留在那儿;我再次听见地板随着他的脚步而吱呀作响,听见房门被关上锁死,钥匙在锁孔里发出咔嗒的声音。
我躺在那里,无能为力地被绑在那里,在他给我盖上的毛毯下面,我感受着阴囊抵着大腿有节奏地跳动着,感受着自己对他的恨。我恨他。恨他。
2。
二
我得撒尿。
我已经憋了好几个钟头。一开始只是轻微的刺痛,那还不算是什么麻烦,直到我意识到它真正意味着什么。在你突然变得无法正常小便之前,你根本不会留意这种需求……这种需求正稳步增长,越来越强;我试图缩起双腿夹住阴茎,有那么一小会儿,这种压迫起了点作用??但是它坚持不了太久,我只能暂时这样把尿憋回去。
被性方面的冲动所背叛已经够糟了,而这个……我已经丢尽了脸。我能指望的世界上最后一件事情就是Krycek回来,看见我躺在自己的一滩尿里,那是我无能为力,对自己毫无办法的最好证据。
除此之外我还会弄湿毛毯,无法继续保持体温。
再坚持几分钟,我对自己说着,同时汇集起全身的每一丝力量来绷紧肌肉??但我知道那没用。天性迟早会赢。膀胱只能膨胀到这么大,尿道括约肌会投降……我已经到了失控的边缘。黯淡的绝望冲刷过来,我知道无论怎么坚持都没有用。我不可能长时间对抗生理需要,失禁只是时间问题。
但是要我太早放弃还不如让我去死。
一阵痉挛袭来,我紧咬牙关,绝望地扭动身体把它憋回去??操,怎么这么疼??这时我听见门开了,地板上响起吱吱呀呀的脚步声。
该死的。我宁愿让他发现我躺在一滩尿里,也不愿给他看见我像这样拼命蠕动,就像个还没学会上厕所的小孩。
“你起来有点小问题,Mulder,”我恨他,我*恨*他。他可以打我,揍我,用鞭子把我抽得血肉模糊,可他没有,他只是选择一点点地剥去我的尊严……
天知道,也许接下来他就会殴打我。
他替我把毛毯掀开,突然冲击而来的冷空气使得膀胱一阵痉挛,疼得更厉害了。肌肉在拼命绷紧,可是我能感觉到渐渐地不行了,体内的压力太强大,我*必须*,我必须……
他拉起我,让我向上摆成一种跪姿,我无用地并紧双腿,极力使自己再多坚持一分钟。
接着他拿出一只塑料桶,把手伸到我的两腿之间抓住阴茎,平静地说,“来吧,你不能去厕所。”
他再一次向我证明他控制了我。先是违背我的意愿唤起我的冲动,而后拒绝让我达到高潮;现在,又是*这个*,最羞辱人的方式……如果我还能忍,我会继续忍下去。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能杀一杀他的威风。
我尽力了……但是我做不到。我一分钟也憋不下去。
我闭上眼睛,不去看在正在发生的事??可是我切断不了感觉,他的手正握着我的那玩意儿,灼热的水流从体内迸发出来,还有飞溅到塑料桶内的声音。哦,天,我憋得太久以至于都不记得不需要憋住尿意、不必忍受胀痛是什么感觉……那种彻底的不可思议的释放感,简直像是一场高潮。
这就是Krycek正在对我做的。Krycek在让我明白自己甚至不能自己撒尿,就像一个婴儿或者一只动物。
我恨他。我*恨*他。我聚集每一盎司恨意来对抗体内正在升起的某种失去理性的感激,那些未被邀请和不受欢迎的感激。
尿起来简直没完没了,时间越长我就越对自己感到吃惊,我竟然可以忍那么长时间……我一直在等他开口,奚落我,挖苦我,更彻底地羞辱我。但是他没有,只是跪在旁边,握住我自己没办握住的阴茎,耐心地等着,直到过度膨胀的膀胱自己清空。
终于,折磨结束了,他握着我的阴茎抖了抖,就像所有男人都会做的一样,甩掉皮肤上沾着着残滴,然后放开我。“现在感觉好点了?”他问。
我点点头,一时间我竟然涌起某种荒唐的冲动,想感谢他的帮助。幸好我及时闭紧了嘴。
“好。起来。”他转到我身后,伸手到腋下把我拖着站了起来。我的腿几乎麻木了,而且还锁在一起,很难自己站稳??他撑住我,手臂环过我的身体,让我紧紧靠着他,找回身体的平衡。
他温暖的身体紧贴着我冰冷的皮肤。背后和双腿后面都能感受到他的T恤衫和牛仔裤的质地。最要命的是,我能感受到他膨胀的勃起,正顶着我的臀部,预示着注定而来的某件事……
他简短地说了声“来,”,然后离开半步,引导和支撑着我慢慢向前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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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领着我离开那个阴冷狭小的房间,走下一截同样破旧的走廊,进入另一个房间。那里有一张床,上面有一只单人床垫……床架是金属的,有着坚固的栏杆;我开始明白接下来为我准备的是什么。
房间里还有另一扇门,通往一间狭小但设施齐备的浴室。他生硬地问了句“你要不要上大号?”
“不。”我很庆幸这个事实,一想到要当着他的面做*那个*,我简直无法忍受。
他没说什么,拖着我走向床边,然后把我突然向后推倒。我失去平衡,虚弱地倒在床垫上。他跟着也倒了下来,压在我身上??鼻孔里充满他的味道,他的感觉强烈刺激着我的每一根神经末梢。
我想抗拒这种太过密切的接触??但事实上的感觉比这更糟。接下来他伸向我的背后,在我身下,摸索着紧紧铐住我的手铐,打开它……
我的机会来了。他离我这么近,我可以抢在他拿到武器之前制住他。我一伸手就能抓住他,用手抠他的眼睛,死死地扼住他……可是我的手臂早已麻木,动弹不得;我甚至不能把它们从身下抽出来。Krycek替我做了这些;他他小心地挪动我的胳膊,轻轻地把它们举过头顶,然后把手腕重新铐住。
我甚至来不及做一次攻击,就又被绑了起来。这次是被四肢伸展着绑在床上??一种更加可怕的姿势。
他很轻易就把我的双腿绑好,然后再次压到我身上。阴茎被压在小腹和他穿着的粗纹布的胯部之间,因为挤压和摩擦又开始变硬……我尽力忽视它,希望这种反应自行消退。
可惜没这么幸运。他的胯部在我身上碾压起来,我勃起得更加厉害,髋骨随着他的动作在扭动……“看着我,”他轻声说,我不由自主地抬起眼睛,我发现自己正望向他的眼底深处……
接着,手臂的感觉回来了。
无比的巨痛。
不是针扎或者刺痛,而是像刀子在切割,划破,像锋利的剃刀边缘切进皮肤。正常情况下你只需活动肌肉就能消除那种感觉,可是我动不了,我只能在束缚中徒劳地挣扎翻腾,强力忍住尖叫……
我听见他嘟噜了一声,可能是俄语,听上去显然是一句咒骂;他移动了一下位置,我感到他的手沿着我的胳膊移动起来,用手指按压着我的肌肉,很有技巧的按摩??没有加剧,而是缓解了疼痛。
“真他妈糟糕,”我听见他轻轻骂了一句,“我没想到……Mulder,对不起。”
他竟然因为绑住我而道歉,这简直荒唐得可笑。而我竟然差点要去安慰他,告诉他我没事,一切都好……
他一直按摩着我的手臂,为了我克制着自己的冲动,事实上疼痛开始平息。疼痛消退的同时我意识到另一件事。味道??汗味,以及男性信息素的气味??弥漫着包围了我的整个世界。他的手掌在为我按摩,一滴汗珠从他的额头滴落到我的嘴唇上,而我来不及做任何思考,就伸出舌头舔去了它。
他的眼睛是那么黑,里面充满了狂暴、饥渴以及……关切,还有一些我无法拆解的东西。
这是什么鬼把戏?他干吗那么在意我的疼痛?他到底想*要从*我这儿得到什么?
发现我已经恢复之后,他坐了回去,调整着姿势,跨坐在我身上,我的勃起隔着牛仔裤正好顶在他的膨胀的地方。这种接触使人心烦意乱,几近疯狂;我摇动着臀部想制造些摩擦,可是他的体重恰到好处地压制了我。
他坐在那儿,看着我试图蠕动,没有一句嘲讽或侮辱,只是坐在那儿盯着我,眼睛里有一种无法解释的复杂的情感。我终于忍不住了。“你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我再一次发问,语气近乎乞求。
“你知道我要什么,”他轻轻地告诉。“你只需要说出来。”
//Alex,请,跟我做爱。//这句话突然穿过我的大脑,但是我立刻把它驱逐出去。即使只是想一想,也会令我离说出来更接近一步,我才不会满足他,决*不*。
他用他的膨胀压向我的,我拼命咽下一声呻吟。
他的手指又开始按摩,狡猾地掠过我的前胸,肩膀,腹部。他舔了舔指尖,按到我的乳头上,抚摸和轻拈交替着,阵阵快感直冲向两腿之间。
与此同时,我的坚挺狠狠地摩擦着他的牛仔裤的布料,摩擦着他灼热的膨胀??我发现自己不恰当地想起一个问题,他怎么忍得下去;如果我的手像他一样自由的话,我早就不顾一切地手淫了。然而他看起来很享受这种挑逗,同时疯狂地挑逗我……
他向后移动着离开我,跪到我的两腿之间,第一次触摸他自己,手隔着牛仔裤急切地运动着。
“说出来,Mulder,”他的指尖在我的阴茎的下部滑动,从根部直到顶端,他的欲望在翻腾。
我不会说。我不会。
我不能。
接着手指找到了另一点,那里因为他先前的探索还保持着滑腻,他的手指伸了进去。
哦不,再也不要。
这一次并不疼??不像上回那样疼:只有一点因阻力而产生的阵痛。他的手指滑进去,然后抽出??接着*两根*手指伸了进去,把扩约肌撑得更开,进一步伸展我。*这回*很疼,我不由自主地绷紧了……
接着寻寻觅觅的手指找到了我的前列腺,那种白色的炙热的快感再次灼穿我的身体。
他以一种固定的节奏稳定下来,直到我再也不能忍住呻吟??那还不够,远远不够。我的阴茎像岩石一样坚硬,向上伸紧,阴囊鼓胀得就像早上的膀胱,因为胀痛和悸动而全部展开……我迫切需要高潮,我离高潮那么近,可是我*不能*。我还需要一点接触,只是一点点,在好玩意儿上的哪怕最轻的接触,都能让我像火箭一样射出去。
没有它,我能做的只是无助地呻吟,他的手指在我体内,把我引向无限接近却永远不允许到达的迷乱之境。
嘶哑而急切的呼吸声使我睁开眼睛??他闭着眼睛,头向后仰起,一只手隔着牛仔裤的布料疯狂地揉捏着自己,另一只则用手指在操我。我能看出他就快了,和我一样濒临高潮。区别在于,他能做到,而我只能呜咽着,无助地祈祷着能在他停下来之前找到一点所需的刺激,把我从这种折磨中解脱出来。
Krycek发出窒息般的声音,剧烈地颤抖起来,那种有节奏的挤压胯部的动作揭示出正在发生的事……我的身体也回应着颤抖起来,用尽全力夹紧那些贯穿身体的手指,绝望地想多要一点,只是一点点,让我完成……
然而他的眼睛睁开了,他看着我,只一眼就看穿了我的欲望与绝望,在他的手指滑出去的同时,我从胸口爆发出一声抗议的哭喊。
// Alex ,求你……//话就在嘴边,如此接近,近得就像我近在咫尺迫切需要的高潮。所有我需要做的只是张开嘴,那句话就会自己倾泻而出……
//不!//
这一次没有冰毛巾来缓解我生疼的生殖器。他只是坐在那里,无情地看着看着我的坚挺停止颤动,渐渐消退。它似乎要花一辈子才能平息,勃起消退时越发疼了起来,阴囊的肿胀感在加剧。我很年轻的时候就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手淫,并且时常来上一发。我从来不知道“欲火焚身”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然而现在……
我发现自己正盯着他牛仔裤布料的深色部位,那里被他射出的精液沾湿了;那是他高潮的证明。我努力移开眼睛,可我做不到,我始终盯着那里。
“你就不能把我狠揍一顿,或者做点别的什么?”我听见自己在发问。
Krycek,这该死的,笑了起来。“那可不是我的风格。”他说。
他爬下我的身体离开房间,大概是去换裤子。
我继续躺在那里,四肢大开地被锁在床上,半坚硬的阴茎和胀痛的阴囊在徒劳地颤动。我恨他。
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