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眠的牧神
——————记伟大的拓荒者:德彪西
十九世纪是一个动荡的年代。所谓“动荡”,不仅意味着社会格局发生变化,而且也标志着艺术文明的更新。
一群新生者从古老的艺术流派中解放出来,投身于开拓新的领域。比如莫奈,比如雷诺阿,比如马奈,他们在画布上创造了新世界,开启了艺术的另一扇窗——印象派的绘画作品在经过了长年的奋斗后终于被世界认可。
而另一群青年则在城市里的一隅进行着“未来音乐”的实验,这条道路,或许比之前者,更为艰难。但依然有许多真正意义上的艺术家,如同一个独辟蹊径的拓荒者——义无反顾地走上这条“实验”之路,为此在世人眼里消失几年甚至从此杳无音信。其中有一位,不得不提及,他就是德彪西。
关于德彪西的生平,不必一一赘述,单单谈他在音乐上的历程。
当德彪西还未出世时,欧洲的大部分人都已经习惯于沉浸在留声机流淌出来的《勃兰登堡协奏曲》或是在剧院上演的戏剧《马太受难乐》。在德彪西蜗居在巴黎一个狭小的阁楼中创作那些世人从未听过的音乐时,无人能够想象到这一音乐形式会成为日后在历史上享有一席之地的“印象主义”流派。
在当时的人们来看,德彪西的音乐相对于有一定历史地位的古典主义浪漫主义音乐来说,文雅一些就是标新立异;粗鄙一些,就是不堪入耳。很少有人能够接受这样的声音。如果当时有谁将德彪西与福莱、弗兰克等人相提并论的话,一定会被嘲讽的无地自容。
但这些奚落的声音并没有使这位伟大的音乐家一蹶不振,而是促使他在逆境中更顽强的更坚定的迈出前进的步伐。
一个真正的艺术家是孤独的拓荒者。
同时,由于德彪西喜欢低调和隐居,使得当时的社会的各个阶层的人们只是片面了解或是听过所谓的“不入流”的音乐,并不知道这位未来会成为印象派作曲大师在年轻时曾获得罗马大奖。这项不凡的成就并没有带给他任何的不良情绪,而是引领他去俄罗斯发展音乐事业。
德彪西始终在荒凉的泥淖中前行。直道四十岁,他的第一步歌剧《佩利亚斯与梅丽桑德》才在巴黎公映。不得不说,这是这个时代的遗憾。
在德彪西的绝大部分创作中(比如《月光》《海妖》《焰火》等等)都体现了他的创作信仰:关于印象,捕捉到灵感火花,将之通过音乐展现——标新立异。
人云亦云是人生的悲哀。
在某个慵懒的午后,天空点缀着几朵浮云,温和的阳光透过窗,洒在你房间的各个角落,给墙壁给茶几镀上一层薄薄的金边。几缕茶香暗暗浮动在你的四周。此时,伴着舒伯特或是肖邦的曲子,静静地品味时光,忘记烦恼,那真是无上惬意的享受。人们往往习惯于惬意,
习惯于享受,所以我也承认,自己喜欢惬意喜欢肖邦,喜欢施特劳斯。但是,我更喜欢德彪西所带来的另一个世界——即使疼痛,却依然沉醉。就如同《牧神的午后》,那个时而迷幻时而纤细的世界。
能够穿越悠远的年代,经受住时间洗礼的优质音乐,不仅要带给听众以享受,更重要的是带领人们去触摸深层次的灵魂。而德彪西正是相信这一点,才会如此执着地走在自己所向往的道路上。
最后,再次叙述一下法国作家拉威尔的那句名言:假如在临死之前,有可能再听音乐的话,我要听《牧神的午后》。
说一说读后感吧。
睫毛是我最为崇敬的作者之一,她的文给人的感觉的就是那是真正的来源于生活而又高于生活——这大概就是艺术的标准吧。
比如文中于睫和齐歌和朋友们的校园生活描写,可以说就是在我们身边真实发生着的,让读者看文时有了脚踏实地的触感,而不再是漂浮在空中的虚无感。
《牧》这篇文与音乐《牧神的午后》切实交融延绵在一起。不仅仅是文章脉络,更是文中两个主人公的情感线索。或许正是有了这条线索,《牧》这篇文才更有逻辑更有层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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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单行道恢复的消息时特兴奋,于是立马去注册了原来的账号。之后想到要把手里的东西都发上来才好。
这篇感想在手里压了很多年,一直没敢在单行道的老站发表。一直小心翼翼的,又有点怯懦。大概喜欢一个作者就是这样的心情吧(orz——)另外一个就是怕这篇感想会不会有点班门弄斧,毕竟写的时候年龄比较小,orz。
睫毛,有些话我一直不敢说出来。我自己也觉得自己腻腻歪歪这么久实在是欠抽。后来想起大老虎回复的一封邮件,里面的鼓励。于是昨天晚上酝酿了很久,今天准备好要表白:睫毛我喜欢你的文章还有看了你的blog我很敬佩你。喜欢你很多年了。orz,终于说出来了。还有你一定要幸福!
TAT,掩面 |